蜀州的事败了,而京都大皇子登基,二皇子方谦修等些人,全都被世人所说的乱臣贼子,
而他,因先前自负,到了最后控制不了局面,眼见着大皇子被外邦所欺骗,原本能稳当百年的中原,竟开了乱世,百姓流离失落,夫人幼儿无处生存。
噩梦从蜀州战事结束的第二日,只要一闭眼,阿滢那没有生气的面容就在眼前,
他更不敢闭眼,只能紧紧把阿滢扣在他的怀里,那般的亲近,他才能分清是梦里还是醒着。
“先前吴御医给军营中的人整治过,不如明日您去瞧一瞧?虽不好让旁人知晓,可吴御医与作伴几年,应当不会乱说,”
朝中官员,越是身在高位,就越是不能留下任何可给人拿着的把柄,
若旁人晓得世子爷在蜀州战事当中,留下有病,只怕哪有心之人利用。
再者,身在高位的官员,有着滔天的权势,若是让外人晓得,这样的朝臣会有一日疯癫,就得不到天家再信任,也不会走得太远了。
“有吴御医在,还更加好圆回来,”
“让我承认是吃了药,所以才让世子妃气着了,”傅景麟他冷冷的眼神扫过泽钦,冷呵一声:“不去。”
那您这意思,宁愿世子妃与您闹脾气,也不愿意背上吃了这药……才有那等的雄风是吧。
泽钦一时无言,他有些不懂世子爷,这是到底何意了。
难道这时不是应该,把事情真正的原因告诉世子妃才好的吗?
隔日阿滢醒来,发觉昨夜的人没回来,身旁的床榻上,未有动过的迹象,
想在他先前说的那话,心里还有些闷闷的,在樱谷送来早食时,她也胃口。
“他呢?”阿滢还问得有些有气无力的,
“世子爷昨夜收到了加急的信件,与盛大人先前往宜州去了,咱们倒能慢慢走,可……,”
“您别多想!泽钦都跟着走了!”樱谷急忙地放下手里的粥,给阿滢擦拭眼泪,
“他说我厌烦他,我反倒觉得他是厌烦我了,故意折腾我,”
“好啊,那走吧,走得远远的,宜州咱们也不去了,你去找娘亲说,直接去京都的长公主府好了!留着他在宜州自个儿去想别的法子泻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