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泽钦已然明了,为何傅景麟突然放手得这般开。
傅景麟刚进屋,便瞧见方才原本睡过去的阿滢,此刻趴在软枕上,
那双还包含着一汪春水的眸子里,春意荡漾,水润的小嘴此刻鲜红还有些微发肿,
这让方才稍稍有些餍足的男人,此刻身心格外地舒畅。
“我听着你跟泽钦说的话了,”阿滢的声音也格外的软甜,
她眉眼抬起,有一股刚被疼爱之后娇媚自感,像是那开得正好的桃花瓣儿,娇嫩,鲜艳欲滴。
“原来你也觉得,自己有错的时候啊,”阿滢葱白如玉的手,抵住了自己的口鼻,娇娇一笑,
水雾雾的眸子轻轻地流转,娇柔勾人,惹得人心里发痒急躁。
“嗯?为何觉得说我有了错,”
傅景麟清冷的眉眼也染上了温情,落坐在床榻边上,
把柔弱无力的娇儿扶起,放在身前,先前装好的温热慢慢地给她喂到口里。
阿滢休息好会儿,如今有了温水进嗓子,便好受了许多,
她如今月份尚浅,哪里能跟以往似的那般得趣,可也被他欺负的累人,
此刻被好好地伺候,气倒也消散了一些,眉眼舒展开来,靠在傅景麟的跟前,娇娇地说起,
“你同二皇子一起长大,说得上情同手足,急他所急,为他谋算,便让他觉得,只要有你跟方谦修所在,他便能毫无顾忌地,去做他想做的事,这好,也不好,”
“他是东宫,若事事都想着有你跟方谦修在,他永远都不可能想起,身为一个东宫,未来的天家,该要做什么,是不是?”
傅景麟揽着阿滢躺到暖被里头,扶着阿滢的长发,靠着她耳边轻声地说道。
“我的阿滢很聪慧,”
薛景之就是有这般的想法,所以,他永远都想着再赌一次,
可是,既然是赌,总会有输的时候,他根本也就不知道何时会输。
“那语嫣呢,现在语嫣去了什么地方?”
阿滢还关心着方语嫣如何,她是否还在京都,不在京都,她又底去了何处?
可她还没有等着傅景麟回声,便是靠在人胸膛前便睡了过去,
隔日,她同樱谷在居宣府主街上走走,遇到个她从未想过,能在此处碰见的人,
对方在看到阿滢时,惊喜多过了惊讶,
“阿滢!我有个事求你,只有你能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