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有的,他都会有,他不会允许是旁人如何看清母女,或是母子。
阿滢得到了傅景麟肯定的答应,是微微的放下心来,
倒也顺着傅景麟的力道,又小心翼翼的在床塌上躺下,
幔帐挡住外头的冷风,先前是有些着急,阿滢没有瞧见内室的不同之处,
她的幔帐换了,变得清透,可层层叠叠下来到时格外暖和。
阿滢是瞧着傅景麟还坐在床榻前,没有要走的迹象,目光落在她身上,
原本还有些淡然的阿滢,便是有那么一些不自然起来。
这才发现她的手是被傅景麟一直握着,不是单纯的包裹,倒是食指相扣,
她微微一动,那力道便是逐渐的加紧,阿滢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出现的人。
如今是有孩子牵扯,她也不该是跟他在这般靠近,倒不如是远远的,
装作不知道不知晓,就如同她自己所说,阿滢已经在那场大火里死了。
“世子爷请回吧,恕妾身身子不适,改日等夫君归来,再携他一同上门跪谢,”阿滢强硬的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
慢慢的转过身,拉过被褥盖在头上,不去看还坐在床榻边上的人,
她已不再是他后院里的通房,在外人眼里,她是已经嫁给了旁人的阿滢夫人。
傅景麟或许是已经有定下来的世子妃,靠近也于理不合,
良久之后,阿滢才听到有一些动静,那沉稳的脚步声远,才敢微微的掀开被褥是往外看,
人是走了,而他先前坐的那处地方,是留下来小小二指大小的锦囊。
锦囊似乎被人随身携带,上面还有着温热,
阿滢打开,里面竟是有五六颗香兰的种子。
把种子倒在手心里,侯府的东西自然是好又贵重,
她在泸州花草匠手里买的香兰种子,与手里这几颗完全是不能比。
只是他把这花草种留下又如何?当初清漪院里,那些香兰可是被人用脚踩在泥底里,
他未能出面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