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墨家,还总是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苏若溪点头,恍若漫不经心问:“你堂哥小时候去慈恩寺,遇到过一个小女孩?”
小堂妹双眼蓦地一亮,小鸡啄米般点头,“嫂子,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苏若溪愣住。
她没有失忆。
小堂妹还打算继续说,一道沁凉的嗓音传来:
“论文改好了?”
小堂妹:!!!
非得在这喜庆的日子揭人伤疤!
她幽幽扭头:“哥,我论文要是不过,一定入梦来纠缠你。”
墨瑢晏身穿黑色衬衫,从紫藤花下漫步而来时,恍若九天神佛降世。
薄唇溢出的话音,亦是无悲无喜,“现在会做梦了?”
小堂妹噎住。
她从小睡眠质量就特别好,根本不会做梦。
梦对于她来说,是种极为奢侈的东西。
苏若溪潋滟的含情目微微瞪大,清软语调满是羡慕,“不会做梦真好。”
她的梦。
不是和圈内人竞争角色。
就是和狗男人床上打架。
或者是和热衷催生的母上大人斗智斗勇。
尤其这半个月的旅行,母上大人各种花式催生。
她昨晚做梦,都还梦到母上大人给她床头的小气球悄咪 咪戳破了。
想到这,墨太太气鼓鼓瞪了眼墨瑢晏。
她眼尾上翘,这一眼不具有任何威慑,反而像是娇嗔。
墨瑢晏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腕间佛珠把玩。
对上墨太太的目光,他微微沉思,“吃完饭,送你个礼物。”
苏若溪脱口而出:“你做亏心事了?”
半个月对妻子不闻不问。
一出现就是送礼物。
妥妥做了亏心事的表现。
墨瑢晏额角一跳。
墨太太的脑回路,真的异于常人。
不等墨瑢晏说话,苏若溪继续道:“半个月不联系老婆,做的怕不是亏心事,而是对不起我的事。”
墨瑢晏听着她倒打一耙,不紧不慢开口,“墨太太,请看一看你的通讯录和微信黑名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