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瑢晏勾着她的腰,慢慢摩 挲着,眼底似翻腾着火焰,危险而迷人,“许清洲也碰这了?”
好不容易强迫自己从瑰丽男色中进入状态的苏若溪:“???”
她懊恼地咬了咬红唇,脸颊热意未消,“师兄正人君子,才不像某人,专吃豆腐。”
墨·专吃豆腐·瑢晏满意了,灼 热的气息喷洒在苏若溪颈间,“面对自己的太太,墨某都能正人君子的话——”
说到这,他顿了顿,蹭着她鼻尖,一字一句,“墨太太该怀疑墨某不行了。”
不行?
想起家中小兔舅舅寄来那瓶酒,苏若溪眼睫颤动,似清晨被露珠染湿的蝴蝶翅膀。
脆弱,却又让人想蹂躏。
她咬着唇角,避开男人灼 热的视线,“墨......墨瑢晏,你说陪我对戏的!你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熟悉的檀木香弥漫在呼吸间,男人声线低磁诱 惑。
苏若溪呼吸骤然急促。
她声线又娇又软:“我还有夜戏......”
啊啊啊!!!
秦枫这个老6,怎么把这头披着狼皮的羊......
不,披着羊皮的狼放进来了!
低哑磁性的轻笑声,在耳畔响起。
墨瑢晏凑近她唇角,气息交融,“夜晚的床戏?”
苏若溪小脸瞬间红如苹果。
整个人红得好戏煮熟的虾。
她好不容易强制关机的黄色限 制级小电影,又开始暗搓搓播放。
苏若溪纤白指尖,揪着男人腕间佛珠,结结巴巴,“我......我不对戏了!”
再对下去,面对许清洲那张男神级别的脸,她更代入不了角色,完全下不去口撩。
狗男人的颜值太逆天,太犯规了!
完全拔高了她的审美。
墨瑢晏忽地抓住她的小手,缓缓向下。
他眼底色泽似被墨铺洒,声线带着低哑隐忍,“墨太太,船(chuang)戏不能半途而废。”
苏若溪顾盼生辉的桃花墨蓦地瞪大,猛地缩回手。
她轻吸一口气:“只是对戏,剧本也没做到最后。”
墨瑢晏额角青筋跳了跳,嗓音透着危险,“墨太太还想和许清洲到最后?”
苏若溪敏锐地察觉到危险,顺毛撸,“没有。”
墨瑢晏闭了闭眼,掩住眼底翻涌的醋意,嗓音极低,“墨太太,不需要对戏,你能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