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慕臻呼吸粗了粗,并未说话。
苏若溪默默收回小手,心虚地四处乱看。
唔,她好像误会狗男人了。
“尚慕臻,以后有事情直接联系萧秘书,不要再联系我,墨太太会误会。”
话落,墨瑢晏挂了电话。
他站直身子,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看着墨太太,嗓音徐徐:
“墨太太,下次给犯人定罪前,至少要让犯人知道他犯了什么罪。”
苏若溪心头的火气散去,轻哼一声,“你的罪名是大半夜接其他女人电话,对婚姻不忠。”
“墨太太,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
苏若溪没反应过来:“提醒什么?”
墨瑢晏弯腰,定定看着她,一字一句,“电话是你接的。”
“半夜和野男人去看日出,算起来,墨太太对婚姻更不忠。”
苏若溪:“......”
沉默了一下,她认真反思当年爷爷为何会答应墨老爷子的提亲。
就这种比钢铁还直的直男,就该单身一辈子!
墨瑢晏看着墨太太小脸上瞬间划过的数中表情,眼底晕染开笑意。
他直起身子,长指落在奢华的贝母袖口上,慢条斯理解开。
长腿一迈,走到浴缸旁,开始放水。
听着哗哗的水声,苏若溪漂亮的眸子猝然瞪大。
下一秒,她毫不犹豫地跳下洗手台,向外跑去。
然,刚跑出一步,便被墨瑢晏勾住腰肢。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洗澡。”
苏若溪桃花眸瞪圆,满是拒绝,“不洗!”
狗男人这架势,不把她洗秃噜皮,是不会让她从浴缸里出来了。
墨瑢晏挽起袖子,露出线条衿贵的瓷白手腕。
苏若溪紧紧攥着衣服,往后退去,“墨瑢晏,你信不信我告你家暴?”
墨瑢晏喉间溢出冷笑:“家暴?墨太太是不是对这个词有误解?”
“根据《民法典》规定,具有以下行为才构成家暴:对家庭成员进行殴打、捆绑、残害;限制家庭成员的人身自由;经常性谩骂、恐吓家庭成员。”
“请问墨太太,墨某哪个行为构成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