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带着一起,你自己找死不必带上旁人。”说罢转身离开。
老者看着空了的怀抱有些不满,挥出手一道劲风有把女子带了回来。
女子惊呼一声,惹得门外值守的人想要进来探个究竟,被老者呵斥住。
“这么怕死吗?”老者紧紧禁锢着她,不让她有一丝喘息的余地,随后把她掰正对着自己。
“既然你当初选择跟了我,就是怕死也得给我忍下去好好服侍我,我活着你才能好过,我死了你是第一个陪葬的。”
女子不满,但是在他手里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在心里暗暗诅咒一番,嘴上的话比刚刚乖巧多了。
“这不是怕你与奇药阁碰上了吃亏嘛,我可是听说了,奇药阁的阁主与玉楼楼主关系好像很是亲密呢。这玉楼知晓天下大小事,若是与他们对上恐怕对我们不利。”
女子本以为是在关心,但老者听了这话之后明显不耐烦了,刚刚的那点好心情瞬间消失不见。
“他玉楼也不过是表面厉害,说什么不参与朝堂官员,那些个厉害的人不与当官的多少有点关系,不过是为自己的没本事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老者的不懈并没有引起女子的共鸣,她虽然后院妇人,却也听得一些风声。
他不过是不愿意承认别人比他厉害,不过是在这里自我宽慰罢了。说到到底就是太过于自负,谁也不服却谁也比不上还不愿意承认。
“您说的对,到底哪玉楼是个新兴起来的组织,也就是明头上看着好听点,说什么知晓-天下事也不过是为了他们造势罢了。”女子压下心底的不适强忍着开口说道。
她不过是这个男人的一个宠物而已,到头来有了新人之后就会在也想不起她来,偶尔的任性不过是两人之间的调味剂。
在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只比苍蝇还小的峰悄声飞过,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沐芷岚看着手上的小信蜂听着它的汇报,眼睛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好啊,一个两个的翅膀硬了都开始背着她搞事情了。
将目光移向向来最老实的夜,想要从他这里找到突破。
“夜,你们是不是有事在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