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呜呜……”
母女俩哭得无比伤心痛苦。
郦茂桉的脸上全都是被树枝和其他东西划出来的深浅刮痕, 说是面目全非吧,却又能清楚的看出就是他。
他的心口,有两个刀口,其实一刀是直中心脏致命的。
身上的衣裳,也是被刮得破破烂烂的,而且还都是血。
“昨儿夜里还好好的,只是说心情不好啊!怎么今儿就阴阳两隔了呢?”
慕臻痛哭着,“早知道的话,我就不听你的话,留你一人独自在知霞院了啊!”
“我知道,你也因着许夫人的突然离世,心情不好。我也一样啊!她是我们共同的朋友,突然离世,定是让我们都无法接受的啊!”
“可你为什么就默不作声的出府了啊?你出府就出府,散散心也好啊!可你怎么就……出事了啊!”
“吴大人,是在哪找到的?”慕长林问。
“在……”
“母妃,这是什么?”郦婉如突然问,指着郦茂桉那划破的衣裳胸口问。
那有一角布料露出,看起来像是女子的……兜衣。
慕臻一把扯出, 还真是一件女子的兜衣。
随着兜衣一起出来的,还有封信。
“这……”慕臻一脸茫然,“这不是我的……”
“母亲,这上面绣着一个姿字。”郦婉如指着兜衣右下角说道。
“还真是个姿字!”奚氏一把抢过那兜衣,很认真仔细的看着,语气变得十分气愤,“我知道,这是阮黎姿的! 她就喜欢在自己的兜衣和锦帕上都绣上她的名字的姿字!”
“许大人,你看看,这可是你夫人的物件!”她直接将兜衣往许崇山怀里一丢。
看着这兜衣,许崇山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这……这……”
“不可能!”许钰凡打断他的话,气愤的一把夺过那件兜衣,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恶狠狠的瞪着奚氏慕臻,“你们诬陷我母亲!”
“我母亲绝不是这种人!她绝不可能做出与郦茂桉私通的事情!”
“别以为我母亲死了, 你们就可以随意往她身上泼脏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