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所言极是!”奚氏点头赞同,“念安这会已经在小佛堂跪着了。至于以卿,那不是因为领了圣命在外嘛。总不能因此把他叫回来的。”
闻言,韩氏不知该怎么回怼了。
她倒是忘记了,慕以卿是领了圣命外出办事的。
本为这事应该是慕逸文这个侯府长孙奉命去办的,却因为赶上了婚期。
于是慕以卿便自告奋勇,替兄长去办了。
“弟妹该不会忘了,以卿可是为了帮逸文才外出的。若不是以卿替逸文揽下这圣命,只怕逸文连这婚都成不了。又怎么可能如弟妹的愿,娶了许家的掌上明珠?”
奚氏直言不讳,甚至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最后这句话,显然是刺中了韩氏心里的那一抹压下的怒意。
是,许盼月是许家的掌上明珠不假。可却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草包!
一点帮不上她儿子不说,还尽是拖她儿子的后腿。
早知道还不如娶了许知渺那个不受宠的。
只要一想到许知渺将许盼月的嫁妆,一小半都给抬走了,韩氏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用的废物!连一个许知渺都对付不了!
“大嫂这话说的,就好像这门亲事是我们暗中对换了似的。”韩氏冷哼。
“难道不是吗?”奚氏毫不客气的反问,“你们若是不知情,又怎么会花轿抬错了院子,嫁妆却是没抬错呢?”
“你们若是不知情,怎么就没有发现新娘错了之后还继续后礼呢? ”
“我倒是忘记了一件事情,弟妹当初与许夫人可是手帕交。”
“大嫂!你这般空口白牙的诬陷,我们二房可不认!”韩氏愤然道,“我还说是你们大房贼喊捉贼呢!毕竟少臣和知渺现在这恩爱的程度,可不像是娶错了新娘的。倒更像是两人早就定情的!”
“你要非这么说,也不是不行!”奚氏不屑 的一声冷笑,“毕竟本来,知渺就是我们少臣的未婚妻。当年也不知道你们二房使了什么手段,才让许家改口的。”
“你……”韩氏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涨红着脸气呼呼的瞪着奚氏。
“行了!”老夫人一声轻喝,“都少说两句!我说过了, 这件事情就此打住!还吵什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