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经坐下了，还征求她意见有个球用？

为了少和他交流，程小芸从包里翻出了一本书，看似认真地阅读了起来。

“程老板真是用功呢！”

“怪不得会有现在的成就啊！”

就听邹成胜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程小芸“啪”地一下子合上了书。

“邹秘书的感冒看样子是好的差不多了啊？”程小芸突然开口，语气看似关心，却暗暗带着警告的意味。

邹成胜一愣，随即想起那次在海边的尴尬经历，不由打了个冷战。

“啊，是的，已经好多了，多谢你关心。”他尴尬地笑了笑，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自然。

程小芸没有再说什么，然后继续低头看书。邹成胜也识趣地没有再说话。

车厢内，嘈杂的声音渐渐平息，只剩下火车行驶的轰鸣声。

邹成胜坐在程小芸旁边放空了半天，终于按捺不住再次开口。

他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凑近程小芸，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去首都吗？”

邹成胜故意找了个能勾起她好奇的话题，谁料程小芸却似并不买账，淡淡回了句，“不知道。”

邹成胜似乎早已预料到程小芸的反应。

他并没有因此气馁，反而更加得意地笑了起来。他坐直身体，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芒，开始讲起了这件事情的原委。

“都是因为你啊。”

程小芸眉头微皱，“因为我？”

她不知道对方这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对啊！”邹成胜无比激动地道，“小芸，你真是厉害啊。没想到你在首都也混得那么好！”

程小芸轻笑，“所以呢，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邹成胜得意一笑。

“首都的领导居然也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