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秋的位置是在第一排的，会议开始的时候，霍言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顾小秋一脸蒙：“……”

明明有那么多位置，他哪里不好坐，偏偏坐在她旁边！

顾小秋胸口的小心脏怦怦直跳着，总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她跟霍言城的关系这么敏感，他又一点都不避讳。

运营部的副总在上面讲话，跟大家讲一些运营的经验，顾小秋坐在台下认真地听着，做着笔记。

霍言城坐在一旁，望着她趴在桌子上，学得很认真，却连看都不敢看她的样子，扬了扬嘴角。

为了配合她，他也没主动跟她说话。

副总讲完课，就是霍言城上去讲了。

顾小秋从来没看过他开会的样子，这是第一次。

他虽然接手家里的生意时间并不长，却是个十足的生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