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女孩眨了眨眼睛，“哥哥。”

向振东走到女孩面前，看了她一眼，眉头皱了起来，对一旁的女佣说：“赶紧把她带回去，今天这么多人，让她在外面跑来跑去惹出麻烦怎么办？”

女佣紧张地点头，“是。”

她走了过来，拽住了女孩的手，“小姐，我们回房间去吧。”

被向振东叫做珊珊的女孩有些不死心地看着顾小秋，“姐姐，你见到他的话，记得叫他来看我。”

“……呃，好。”顾小秋望着她那副眼神，忍不住应了一声。

向振东揉了揉额头，看着女佣将她带走了，才看向顾小秋，“这是我妹妹，她脑子有点问题，成天疯疯癫癫的，你别放在心上。”

听到向振东说她脑子有问题，顾小秋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女孩怪怪的。

她看着向振东，问道：“她是生病了吗？”

向振东说：“病了有几年了，她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还有，你别看她那样，她都二十三岁了。”

二十三……

顾小秋看她的样子，好像只有十几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