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不上课，比让她不吃饭还难。

她摇头，“不用，我挺好的。”

“那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霍言城挑了挑眉，发现一个早上，她就没敢看他一眼。

他有那么可怕吗？

“……”顾小秋听了霍言城的话，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霍言城。

他脸上没东西，是她心里有鬼。

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真的跟他发生了关系，还是做了个梦。

就算是梦，那也是个春梦，她心虚得，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所以不敢与他对视。

看了他一眼之后，她又把目光躲开了。

她这副模样，倒是让霍言城明白了什么。

霍言城端起杯子，掩住自己唇边的笑意，“你该不会以为，昨晚我跟你发生了什么吧？”

霍言城这句话，让顾小秋看向了他，“难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