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天凉换了季,介时妾身为夫君做两声冬衣可好?”说到冬衣,她又顿了一下:“这里衣也该是要换了才成。”
他挑了半分眉头,显然对她这话有了几分满意,析秋见他这样,只当他在傲娇。
将里衣撑开:“可是要换?”
他颔首起身,展开双臂,依旧不言不语。
析秋将他那湿了的袍子慢慢解了系带,正代脱下,却是发现他里面居然只穿了一件已经湿透的半身里裤,那薄透的布料印着那不该看的地方,让析秋瞬间红脸。
想抬头,又觉头顶有更为炙热的东西在盯着她看,一时间进退两难的立在那里,显得尴尬不已。
见她这样,亓三郎眼深如墨,出口的话语有些哑沉:“可是有报酬?”
析秋心脏快速的跳动起来,脸红如血,抬眸看他,表情异常认真:“夫君可知我并未及笄?”
“我知!”他颔首。
“那夫君可是会怜我?疼我?”
他认真的看着她如水的杏眸,声音低哑磁性:“会!”
析秋低了螓首,紧抓手中里衣,心中有着半分惆帐:“怜我多久?疼我又能几度春秋?”
他将大掌捏于她紧抓里衣的纤手:“以我之能力,在我有生之年!”
看着两人紧紧相握的双手,析秋有着一瞬间的感动,仰头,眼中泪光浮动:“或许会烦我?恼我?厌我的性格?”
伸手止了那说话的菱唇,他眼深如墨,声沉如低音之琴:“这种恼人之极的话语,往后不可再说。”
“好,不说!”她轻轻一笑,将手中衣服展开:“那妾身为你更衣?”
颔首,依旧张开双臂。
析秋脸红如血的将那他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剥离开去,她纤细的指尖有时不经意的划过他的古铜健实的肌肤,让他喉头一紧的同时眼深不已。
当那衣衫落地,将那手中洁白里衣展开,他却一个顺手将其扯落在地:“暂且不用!”
说罢,将她一个打横抱起,向着那拔步石榴大床走去,扯下帐幔,一室红浪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