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说完这话,他拱手告辞,析秋挥别了他,心中叹了口气,好在这林润生是少有的心生怜悯之人。
回到屋子,析春看着自家二姐手中的纸笔:“二姐,你从润生哥那里借这东西作何?”
“作画!”
“作画?”她疑惑更深。
析秋叹气:“还记得大姐被扔回来的那天么?”
析春点头,泪水又流了出来,那一天,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陈大户叫着婆子小厮把人搬回来时,大姐全身上下高肿不下,整个人面目全非,躺在那里僵挺着,那惨样至今令她寒颤。
析秋眼也不眨,只在那里正经了脸色说道:“大姐搬回来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
析秋嗯了一声,砚青听到这,快速的爬到她的腿上,双手拄着下巴,仰着小脑袋,眼也不眨的看着她,满眼的晶亮,明显一副听故事的状态。
“二姐,快讲是什么梦?”
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