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七八天的院,胡文州出院了。出院的当天,医生都说他这小子自身修复功能很强大,像五脏六腑出现衰竭的患者,很难恢复到他这个程度。
从医院出来后,胡文州也没回家,就让他爸妈送到了马强的诊所,求他继续治疗。作为医生,马强不能说不救,治好治不好治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四月初六,天气晴朗。今天是景煜的百天宴,前天晚上,相开智在莲花小区附近预定了三桌酒席。
这天早晨,相开智的爸妈提着大包小包的,从老家赶了过来,礼物,见面礼一样都不少。今天前来祝贺景煜百天宴的还有马强的朋友和一些不太常联系的同学。他们一个个在马强面前的赔着笑脸,恭维着他。
下午结束百天宴后,马强与相开智在酒店收拾了一下喝剩下的酒,就回到了莲花小区。由于相开智心眼实在,在亲人朋友的劝说下喝了不少的酒,舌头都伸不直了。
“你这孩子,喝那么多干嘛?”
“就是,你不怕惹你媳妇生气?什么玩意你。”
相开智的爸妈数落了一会他,就来到了马晓琴的卧室告了别,就回去了。
“叔,您平时也不常来,就在这里住两天呗。”
马强见相开智爸妈往外走,急忙跟了出来挽留他俩。
“不了,不了,强子。”
“家里不能离人。行,那就再见。”
相开智的爸妈一边推托着,一边就往外走。
当马强把他俩送到楼下,返回到家里时,发现相开智蜷缩在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走到沙发前叫了他几声,见他不答应,伸手就想把他拉起来去房间里睡。
“别管了,他喝多了,是叫不醒他的。”
这时,马晓琴走出卧室门口挠了挠一头凌乱的长发说道。
“贪酒可不好。”
马强瞄了一眼马晓琴无奈的一笑,就去了相开智的卧室,拿了他的羽绒服盖在了身上。
“强子,你去卧室看着景煜,别让他蹬了被子。我去洗个澡,刚才尿了我一身。”
马晓琴掀起睡衣,露出了纤腰处一段雪肌,细腻光滑。
“你儿子尿的,你还嫌脏啊?”
马强经过马晓琴身边时,撇了撇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