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强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没有还手。
次日上午,马强应侯帆的邀请来到了她妈妈家。经过把脉,透视,马强发现她妈妈身上的H2氢氨元素,几乎全部消失了。
“马医生,怎么样?还有没有毒素?”
侯帆见马强检查完不说话,满脸焦虑的问。
“几乎没有了,不用担心了。我再开几副中药,吃下去后基本就没事了。”
马强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从药箱里拿出了纸和笔。
“皮长生那龟孙子,心也忒黑了,还好警方抓住了他。”
侯帆已经认定了皮长生就是下毒之人。
“侯先长,我总觉得不是他。你想,即使他有心想给叔,婶子下毒,他一个农民去哪里搞这种毒素?”
马强展开了药方纸,又抬起了头盯着他分析道。
“可不是他又是谁呢?毒素是在他家发现的。”
侯帆咬了一下唇角,陷入了沉思。
晚上七点左右,马强、刘大雷、靳轩和相开智四个人从老胡烧烤的走了出来。由于他们四个人要分头去查找疤瘌眼的下落,都没敞开胸怀喝酒,每人一瓶啤酒饮下解了馋。
“大雷,你往东以外环为线,沿途附近的酒吧都有进去问一下。轩子,你往西,以西沙河为界……”
马强交代完他们三个人的各自路线,见他们分头走了之后,他也顺着金坛路朝南走去。
一个多小时后,马强一连询问了七八家酒吧,依旧没有找出疤瘌眼的下落。他停了下来,挨个打电话询问了一遍他们三个,都是统一回答——没线索。他倚在树上一筹莫展,也许是马路对面的“正元”超市商品打折吧,从里面走出来的男男女女,都提着大包小包的。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白色棒球帽的女人提着一大包卫生纸,从超市里走了出来。她站在门口左右观望着,似乎再等什么人,看身影有点像李子慧,就连她穿的玫红色短袖衫,也和她一样。
于是,马强怀着好奇快步穿过马路,距离女子十几米后,一辆黑色奥迪A6停在了女子面前。在女子弯腰的那一刻,他认出了女子就是李子慧,而从车里下来的正是疤瘌眼时,他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