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呕,呕呕……”
马晓琴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隐瞒他了。
“是,是相开智的?”
马强冷着脸追问道。
“是的,三个月了。”
马晓琴站直了身子,望着镜中有点蜡黄的小脸说。
“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太让我失望了!你们……”
马强突然大发雷霆,气得甩门而去。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心情糟糕透了。他脑海里不止浮现出一一幕幕她结婚的画面,可真当的这一天来临后,他又不希望她结婚了。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让你失望了?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也有需要。”
马晓琴走出卫生间来到餐桌前蹬着他,心里也深感委屈,可是又能怎么样?为了不让邻居们在背后戳脊梁骨,瞎议论,她必须咽下这口苦酒。
“你,你太浪了,竟然三个月前就和相开智偷偷摸摸睡在了一起……”
马强突然情绪失控,指着她爆了一句粗口。
“啪——”
马晓琴气得脸色通红,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你打我,好,你的事我不再管了。”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马强,他捂着火辣辣的脸庞瞪了她一眼,就走出了家门。
她见他走出去后,委屈、心酸一起涌上了心里。她想与一个木头人结婚吗?可如果不尽快找个人结婚掩盖,邻居们会借此机会说三道四,议论姐弟俩……
想到马强的不理解和指责,马晓琴潸然泪下。
三天后,阴历七月初七,马晓琴和相开智两个人来到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对于人们异样的眼光,她高傲的仰起头,没有理会。
翌日早晨,相开智带着喜糖来到了药酒厂,并挨个小组发了喜糖。当工人们得知他俩要结婚了,皆为惊讶,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