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太上老君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天帝。

“一切早以天定，我们也只能是尽力罢了”

太上老君的语气，透露着几分无奈。很难想象，这么一位天界的大仙，也会有这样无奈的表情。

不过事实就是这样，就算是仙。在天道命运下，也只能是渺小的如同蝼蚁。凡人也许永远也想不到，他们眼中那些无所不能的神仙。

也有，在命运面前无力的时候。

“天定……”

天帝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沉，目光看着云霄殿外的五彩祥云。用力的，握紧了袖中的拳头。

“那！老君，可有逆天之法？”

天帝双目紧紧的盯着太上老君，眼眸深邃如夜空。

太上老君也同样看着天帝，天帝之前那一番话。如果是被别的仙家听见了，只怕会震惊不已。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所谓修仙，修的便是顺应天道。自古以来，敢于逆天的人，最后只有两种结果。

要不在天道的力量下，被碾压得粉身碎骨。要不彻底被天道所抛弃，蜕变成魔。这两种无论是哪一种，都被视为天道的禁忌。

天帝的这些话，如果在天界传开。只怕他天帝的位置，又要出现一番争议。

不过这些话，落在太上老君耳中，太上老君则是显得出奇的平静。似乎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从天帝口中说出来，很正常一般。

“是否逆天，在千年前你就该做下决定。现在……”

说到这里，太上老君微微叹了一口气。

“现在，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太上老君的年纪究竟有多大，天界没有人知道，就连天帝也不知道。天帝只知道，早在他称帝之前，太上老君就已经存在了。

到了如今，和太上老君一个时期的强者，已经是屈指可数了。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修为早已成圣不问世事的人。

如果真的要有例外，只怕就是太上老君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