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球鼓起，充斥着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洛亦也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不是这个老东西不躲，而是女圣人速度太快了。

肉眼看着缓慢，实则上，这只手直接划开了虚空，老东西根本没法躲。

噗呲！

女子伸手插进卓云的胸口，猛地一分，就地给对方开肠破肚了。

然后，心脏，肝肺等脏腑，全都飞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饶是洛亦这种心狠手辣，手上染满鲜血的人，也是瞪大了眼睛。

这女圣人的战斗方式，就是开胸，挖内脏吗？

跟丧尸一样。

还好，她没有将这些东西吃下去，否则他都受不了。

随着卓云内脏撒的满地都是，他的气息也彻底消失了。

洛亦发怔，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圣人击杀圣人。

上一次，等他醒来的时候，那邪圣已经被杀了，只能通过现场痕迹，判断杀人方式。

这一次亲眼见到了，连他都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不得不说，真他妈……清新脱俗。

等将卓云内脏掏空后，女圣人也停止了动作，站起来，朝洛亦走来。

“前辈。”洛亦干笑，尽管知道她不会害他，可是看她击杀神国圣人的全过程，依旧还有些心慌。

女圣人空洞的眸子盯着洛亦，依旧跟当初一样，无神，没有任何光彩。

见状，洛亦叹息一声，还是无法沟通啊！“前辈，你指点的儒术，我已经学会了。”他说道。

虽然两人不能沟通，但洛亦知道，对方能感知到他的意思。

女圣人突然蹲在地上，画出了两个图案。

洛亦急忙看过去，难道女圣人要给他提供什么消息？

只见，地上出现两个奇怪他图案，都是横竖组成，像是……

卍卐

“这是……图案，还是字？”

洛亦一时有些懵了，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两个图案，或者字的有关信息。

“是卍卐。”洛亦眼神一凝，这是一种很少见的字。

在大众的理解中，与纳粹有关，因此后来几乎被禁用了。

但是在华夏历史上，它也代表着佛教，从佛家角度来说，这不是一个字，而是代表一种符号。

可这两个字出现在更早时期，就是以文字形式出现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字出自于唐时期，武则天创造出来的。

对于那位女皇，后世多有说法，但都无法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