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言她，她凭什么？

“啪。”

就在她愣是神之际，林惜言快步上前，在众目睽睽之前，拉着天儿的手，给了姜怀夜一巴掌。

俗话说大人不能打脸，就是因为打脸带来的羞辱感更为强烈。

人们以为姜怀夜会勃然大怒，但是许久之后却不见其动静。

“小言儿，本王不是有意瞒你的。”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便知道天儿的身份？”林惜言红了一双眼睛，那个害她们母子漂泊无依的人竟然是姜怀夜。

姜怀夜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林惜言，所以慌了神，没赶紧解释道：“本王也是直到不久，若是一开始便知道，本王不会放人你们如此受欺负。”

天知道，姜怀夜在知道天儿是自己的孩子之后，便派人彻查了林惜言消失几年的事情。

看到手下传回来的消息，他剖腹自尽的心都有了。

林惜言未婚先孕受尽唾骂，因为府中的算计，因而怀胎九月流落在外，难产破庙。

他一想到那纸上的描述，那一夜大雨瓢泼，林惜言的血染红了地上的雨水，然后诞下了一个男婴，被云崖老人救了一命，并带回家。

要不然，他恐怕就见不到现在的林惜言了，更不会知道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为他养大了一个如此优秀的儿子。

姜怀夜站起身，紧紧的把林惜言抱在了怀里，嘴里喃喃道：“都是我的错，本王也很后怕，还好你坚持了过来。”

这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堂堂的战神也会流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好似林惜言就是他的全部，而现在他有可能会失去林惜言，所以他的脸上出现了恐慌，以及不知所措。

天儿倒是笑眯眯的扯了扯林惜言的衣角，问道：“娘亲，以后叫师父，还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