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见状轻哼一声,“姜仁峙为君无能,叛党防抗兵临城下,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三皇子带兵逼宫,他也没有一点能力,而太后亦是如此,现在一切稍稍安稳,您却蹦了出来,表示抗议,未免有些太过滑稽。”
此等直白的话语,让在场的人听了,赶紧无奈的低下了头。
夜王的话虽然说得事实,但却未免太过难听,这不皇太后听了,气的浑身发抖,她指着姜怀夜,语气中带着一丝居高临下。
“好你个夜王,竟然把错误都只摘到哀家的头上了!”
姜怀夜嘴角微勾,眼中满水嘲弄的神采,“皇太后严重了,本王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毕竟和您的手段比起来,本王还是太年轻了。”
闻言,皇太后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她只知道夜王心中是怨恨自己,所以今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姜怀夜得势,否则她的娘家还有她,恐怕离死期不远了。
皇太后咳嗽一声,语气便的柔和,带着一丝商量的和姜怀夜说道:“摄政王之位已经废除,现在重立,未免难以服众。”
“皇太后多虑了,本王想诸位大臣应当不会反对才对。”
“......”
诸位大臣无语凝噎,因为他们确实不敢反对,就算不给姜怀夜摄政王之位,那他也可以称得上是无冕之王。
实质上的位置,有或无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姜怀没有按套路出牌,他的话让皇太后一时语塞,她沉思许久,继而说道:“夜王现在权势滔天,姜国自然没有人会站出来反对你,你想要让哀家同意迷得身份也可以,但是得答应哀家一件事情。否则哀家不喜所有办法,都要让你遗臭万年,千夫所指。”
姜怀夜悠然自得的坐在黑木青龙椅上,端的是一派云淡风轻雍容华贵,和皇太后的歇斯底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冷笑一声,而后说道:“皇太后有何要求不防说出来,让本王听一听。”
“我要你把哀家的哥哥召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