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低着头不说话。

林惜言见了，漆黑的眸子变得越发的暗淡，原本想着相处一段时间这些人便会有改变，但是结果很让人寒心。

她看着众人自嘲的笑了笑，“现如今你们都是我的人，我可以随意处置。”

林惜言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打断了，她抬头看去，是一个粗使的婆子，这个婆子破罐子破摔的说：“小姐，您当年一声不吭的走了，留下我们四处散去，为什么现在还把我们找回来。”

“重新回到千言院，你们不喜？”林惜言望着远处，缓缓的问道。

“我们有更好的主子，更好的前途，谁愿意回到这个破院子。”婆子觉得左右都不可能有好结局，所以把心中愤懑全说了出来，“您是主子，想发卖我们便发卖了吧。”

“我没想过发卖你们。”林惜言扭过头，看着眼前这些人，她忽然间看开了，“我会放你们离开，不过你们要回答我一些问题。”

这些奴婢，粗使婆子，知道自己可以不用做奴婢纷纷眼睛放光，“小姐请问，只要我们知道，便一定如是禀报。”

“关于我娘亲死你们知道什么，怀疑什么，我都要知道。”林惜言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平淡，不悲不喜。

“我先说，夫人生前为人宽容对我们这些下人很好，老爷对夫人也很好，后来夫人生下了小姐，日子过得很幸福。”想去故去的夫人，那个婆子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姐三岁时老爷忽然间带回了现在的夫人，后来您的母亲，身子便越来越差了。”

众多丫鬟小厮们，你一言我一语，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个干干净净。

林惜言从她们得话中总结出来了两点，第一，娘亲的死和现在的夫人张彩蝶有关；第二，娘亲死后丞相的职位才步步高升的。

最后林惜言依照承诺放他们离开。

但也有人不肯离开，林惜言的奶娘赵氏，厨娘许红英，还有一个叫若水的丫头。

“你们为何不走。”林惜言问道。

赵氏红了眼眶，“小姐你变了，但是变得好，懂得保护人了。我是看着您长大得人，自然是不会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