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叫就把毛克叫了进来,毛克用温暖的眼神看向自己,好似对待一只宠物。
历墨寒轻微地叫了声:“疼!”
毛克才意识到自己忘记给他上缓解药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糊涂呀!”
历墨寒有些不解,这个人在干嘛,他与我有什么关系。
刚刚我不是还在家里吗?
这是哪里?
他想对我干什么?
毛克从外面回来,把药物注射到了历墨寒的手上。
历墨寒以为是哪个不法分子,又在侵犯自己的生命权。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没有感觉那么痛苦了,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睡在了这张躺了二十几天的病床上。
迷迷糊糊地,他看见了乔落,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上官婉,看见了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