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这二人这种坏事肯定没少做,清儿,我准备骑马把这二人送往城门侍卫那儿,交由衙门处理。
你们先在这里稍等一会儿,你看可以吗?”
闻言,林氏怜悯的看一下一旁跟自己女儿说话的何飞絮,心中不由感叹这姑娘的凄惨,要是他们今日没有察觉,这姑娘怕是......
同为女性,林氏对于这种事情也是深恶痛绝,听着丈夫跟她商量的结果,她也觉得丈夫的这个处理是对的。
不能就此放过他们,也不能就这么把他们杀了,给自己制造杀孽,他们不配脏了他们的手,还是送去衙门处理比较好。
两人又商量了几句,林氏表示让白靖安尽管去,她们和车夫就在这林子边儿看着马车,等他回来。
商量好后,白靖安便让车夫把马卸下来,之后又把马车后面绑东西的麻绳拿了下来,给这两个歹人又加固了一下捆绑,这才骑马带着二人回头去往洛阳城门处。
白靖安走后,车夫把马车后面的凳子以及坐垫拿了出来铺在落叶上,让主人家夫人小姐坐在其上休息。
坐下后,三人就这么聊了起来,母女二人这才得知,这姑娘还真是真是坎坷,时运不济啊。
据何飞絮所说,从前他的家境还算殷实,娘亲是外公家的独生女,商户人家,继承了外公家的布铺,爹爹是名私塾老师,教书育人。
而她从小被父母放在手掌心疼爱,跟随爹爹读书学知识,跟随娘亲学经商学染布、做衣服,日子过得平淡缺什么也都不缺,她也觉得一直她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可是直至前面,父亲突染疾病,药石无医,短短数月便撒手人寰。
母亲忧思过度,面对父亲的打击太大,也就这么病倒了下去,母亲一病倒,家里的铺子无人看管,生意直至而降。
家中如此情况,一直野心勃勃的大伯便伺机而动,问她娘亲要了铺子的管理权。
后面母亲彻底病倒,父亲去世的第二年,也就是去年,母亲也相继离去。
母亲离去后立了遗嘱,表明了布坊是留给女儿的遗产,她觉得女儿聪慧,小小年纪便掌握了染布以及做衣服经营商铺的知识,所以便放心的交给了她。
她原以为这间布坊会成为女儿的依靠,后面成为女儿的嫁妆,可好景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