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刚刚满月。
祁宏申……
凤倾城跌跌撞撞往后退后几步,琴立即扶住凤倾城,忙问道,“他们后来可曾来过?”
“来过啊,刚刚走,那公子倒也奇怪,我给夫人你用的药方,还是他开的呢!”
那药方,真是他行医几十年来,第一次见到。
内服,外系,泡浴,精妙绝伦。
凤倾城忽然懂了。
那个人是祁宏申无疑。
他这是故意给她留线索,他知道她追来了。
祁宏申,祁宏申,祁宏申……
这次,我定要亲手杀了你,定要……
凤倾城拳头为握紧,慢慢舒展开,淡淡勾唇,阴冷蚀骨。
“大夫,他们往那边走了?”
大夫手一指,凤倾城立即追上去……
越是危及,凤倾城便越是沉稳淡定,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她一直努力听着。
或许会有孩子的哭声,或者……
一酒楼二楼,祁宏申抱着孩子,看着楼下凤倾城,淡淡笑了起来。
凤倾城才刹那之间抬头,却不见祁宏申身影。
但,福儿却哇一声哭了起来。
凤倾城飞身而起,沿着哭声追了过去。
琴,连忙跟上。
祁宏申一手抱着福儿,一手揽着何花的腰,飞驰前行。
凤倾城在身后,紧追不舍。
光是一个背影,凤倾城便知道,那是祁宏申,而那一直哭啼不止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
所有人都以为凤倾城定是着急万分。
不。
这一刻,她不急,一点都不急。
淡定的想着各种各样的方法。
直到……
孩子哭声越来越大,祁宏申停住了脚步。
何花一个不稳,摔倒在地,祁宏申却看她一眼都不曾,笑看凤倾城,“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