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沧陌不靠近,她并不是太难受,沧陌一靠近,她便浑身难耐,煎熬至极。
看来,那下毒之人,和沧陌关系,不一般。
不然,这媚毒,下的不悔这么诡异。
沧陌任由凤倾城咬住他的心口,疼,却又舒服着。
把凤倾城放在床上,沧陌开口,“拿碗来!”
有人拿了碗走进来,却看向床上,发丝凌乱,衣裳也凌乱,还露出雪白肩膀的凤倾城,那人笑了起来,连忙退了出去。
沧陌起身,掀起自己的衣袖,往上挽,拿了匕首,划破了手腕,任由血液滴在碗内。
一碗血,沧陌脸色已经惨白一片,沧陌回头,看向床内,蜷缩成一团的凤倾城,微微勾唇,连伤口都不曾处理,端了碗走到床边,“喝了吧,喝了你的毒就解了!”
凤倾城早已经被媚毒折磨的三魂七魄都疼痛难耐,如今沧陌又靠近,模模糊糊中,她似乎看见了君羽玥。
“羽玥……”
嘴角慢慢的勾起笑意。
“羽玥,是你回来了吗?”
笑的温暖如阳,缠绵缱绻。
沧陌瞧着,难受至极,扭开头,那背影,却更新君羽玥。
凤倾城却呵呵笑了起来,抱住沧陌的腰,“我就知道你没死的,我就知道!”
沧陌闻言,微微叹息,扭头,“快把解药喝了吧!”
凤倾城摇头,“不想喝,羽玥,我不喝,我不喝!”
既然羽玥回来了,她还喝什么解药。
沧陌急了。
他手腕上还在流血,凤倾城却在这一刻耍起性子,微微咬唇,含了一口鲜血在口中,哺给凤倾城。
腥甜的血液入口,凤倾城只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不少,“我还要!”
沧陌哭笑不得,却不愿意以碗为凤倾城,而是一口一口含了,亲口哺到凤倾城口中。
一碗血下去,凤倾城晕了过去。
沧陌却意犹未尽,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去亲吻凤倾城的红唇,只是那么轻轻一碰触,沧陌便受惊一般退开。
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
在院子里疯狂一般大喊,“出来,出来,你给我出来!”
黑衣蒙面男子,从屋顶慢慢落下。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她下毒,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