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薛家就没反对?”沈珺好奇地问。
傅谨修嗤笑道:“他们巴不得如此。薛浩和傅家的关系越好,他们想要从傅家获得利益的可能性越大。薛浩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定义为一个合格的工具人了。傅岚那边不用担心,有老爷子在,她翻不出什么浪花。
薛浩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薛家没有尽到养育他的责任,身为母亲的傅岚同样也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去要求薛浩为了家族而牺牲。老爷子不会允许的,他不会看着奶奶养大的孩子被人欺负。”
摆在桌上的手机在这个时候量了下,沈珺低头看了眼,露出了一个讽刺的表情。
傅谨修:“……”她是又要搞死谁吗?
“你说某些男士那膨胀的自信心究竟是如何来的?我不理解,并深深的感到了震憾。”
傅谨修沉默了下,问到:“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珺笑了笑:“一个普信男发的撩骚话题。”
傅谨修点点头,但旋即他意识到不对,“撩骚?”
“是的,对方还是一个自以为很帅的中年油腻男。放心,我会解决他。”
“你说的解决和我认为的是一个意思?”
沈珺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后,好笑的说:“你想什么呢。这可是法制社会,我不会做那么凶残的事。不过,将对方当成是调剂品的话,也挺有意思的。”
“我是否该担心一下我头顶这个帽子的颜色。”
“我发现你最近很幽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