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女人啊。
白雪珊怜悯的看了眼一脸怔然的傅岚。
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和傅岚合作。
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诱导人上钩。
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傅岚这颗棋子也就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
“等她死的那一天,我再告诉她原因吧。不然这么不明不白的下地狱,也实在可怜。”
暗处,一双眼睛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直到白雪珊离开。
“你怎么知道她会和傅岚见面。”乔伊嚼着口香糖,放下望远镜。“她看起来和之前可一点都不一样。女人啊,你的名字叫伪装。”
柏宁没有搭理他,发动汽车,很快就驶入车流中。
“你不打算发表一下意见吗?华国有句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在一起可不止百日,这么绝情啊。”
“你一定要用她来恶心我?她可以和任何人睡,无论男女,只要能够达成她的目的,让她付出什么都可以。这样的女人?谈什么感情。一个利用美色作为工具的人,在组织里很少见吗?”
“真看不出来,你还有精神洁癖。”
“抱歉,我觉得这二者没有相通处。”
“或许,你吃醋了?你发现白雪珊对傅谨修有特别的感情,所以……”乔伊欲言又止。
“我差一点就要把自己的隔夜饭吐出来了。拜托,不要用这种事来恶心我。我吃醋?呵,你可真想得出来。”
“所以,咱们两个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打这种无谓的嘴仗有意义吗?”乔伊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都被你的思想带偏了。话说,你那个可爱的小师妹呢?”
柏宁也懒得纠正他,只说:“在吴州替蒋家那个老头治伤。”
“蒋初元啊,那是药谷的老病人了吧。啧啧,他这命格真够奇特的,这么多年什么病没赶上,愣是是活得好好的。我记得你们华国人形容这种人,叫命硬!”
柏宁不想在这种话题上深究,“实验室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