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复杂。”乔伊摇摇头：“对了，你刚刚在看什么？表情有些奇怪啊。”

“看到咱们的小师妹和一个熟悉的男人亲亲我我。”

“小师妹？沈珺啊。”乔伊摸了摸下巴，“小师妹这个年纪，谈恋爱很正常嘛。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程鸾从身份上来说，应该是你的妹妹。”

“妹妹？”柏宁轻笑道：“我一个私生子，哪里敢将程大小姐当成是妹妹啊。你看，我连姓氏都随了母亲。”

乔伊瞪了他一眼：“你就作吧。既然在这儿看到了沈珺，你说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你觉得呢？作为药谷的传人，她可不仅仅只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儿而已。咱们调查的这几年里，她的确是不显山不漏水。如果不是无意中得知了药谷还有这样的存在，你我怕是永远不知道君林笙会这样保护一个人。”

“瞧瞧你说的，我都有点嫉妒了。”乔伊故意说。“不过。咱们的小师妹看上的男人是什么样？我也挺好奇的。是那个Alan还是谁？”

柏宁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八卦的？”

乔伊故意笑了笑：“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人送八卦公啊。”

柏宁摇摇头：“沈珺出现在这里的目的绝对不单纯。据我说知，绿原医药的固原系列，是从玉神医身上拿到的药方。而玉神医自出现以来，就以高超的外科手术闻名。我此前曾怀疑过此人和药谷有关联，但并没有证据。而且看此人的做事风格，也的确不像药谷之人。”

乔伊叹了口气：“你都已经分析完了，我还有个什么用。”幸好他早就看明白了，他的这个小师弟啊，从出生时就是为了打击他们这些普通人，是标标准准的别人家的孩子。而他这个没用的师兄，大概率存在的意义就是用来衬托小师弟的聪敏吧。

柏宁在人群中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你说，持有药方的人今天出现吗？”

……

沈珺已经看到了柏宁以及乔伊。不过，她对他们身边那个穿着紧身红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个更感兴趣。

关于程墨的人际关系，Z帮她调查过。那个女人叫程鸾，是程墨兄弟的女儿。Z还特意给她讲了一桩陈年旧事，比如这位兄弟娶的不是别人，正是程墨的前妻。

至于柏宁，则是程墨初恋情人和他生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