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楚御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摇了摇头。
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偏要陷进这种儿女情长的小事中。也难怪老师说过,楚御可以待在实验室里,但最好不要脱离实验室,人际关系他玩不转的。
“别总提我了,也说说你吧。师兄,你们最近研制的那款新药如何了?”
陈越矜傲的抬了抬下巴,“还不错。实验室的小鼠状况良好,没有过激反应。一旦试验成功,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那就好。”楚御也替陈越感到开心,但同时还有一丝惆怅和遗憾。如果不是他要继承家业,或许如今参与到实验中的人就是他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旧闻,问道:“就是师兄当年治好了傅谨修的旧疾吧?我也是听老师说的。像师兄这种不为名利的人,这么多年了都不曾拿此事做宣传,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
那件事……
陈越有些烦躁,但面上不动声色:“都是些旧事了,不提也罢。况且,傅先生的旧疾本来就是一件隐秘,涉及到病人的隐私,咱们做医生的可不能糊涂。”
楚御一怔,旋即羞愧的红了脸。
“不愧是师兄,在这方面我自愧不如。如果是我治好了他,我肯定会大肆宣传的,说不定还会得罪人。”
还算你聪明,我要不是担心会得罪人,你当我不想宣传吗?陈越在心里骂骂咧咧的说。
虽然宣传的目的没达到,但这些年有老师的帮衬,也不算一无所获。
他在傅谨修那里留了名,这些年傅家也为他开了绿灯。去年他的新药审批,如果不是傅家做主,还不知道要被人为难多久。
但人情迟早有一天要耗完的,陈越正是清楚这一点,这几年才不敢轻举妄动。好再他也不是没有获得半点好处,能够得到傅家的青睐,就比什么都重要。
“我最近听说傅谨修在帮他的朋友求医,好像是很难治愈的病症。师兄要是有把握的话,不如自荐一下。”
“哦?还有这种事。不知道是他的哪位朋友?”
“雷应,你应该听过。”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