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可能是他的秃头,让僧人对他还抱有一丝希望。
果然,邵寂言询问过后,明白了空海的来历,笑着对住持解释道:“戒空大师,这位僧人名叫空海,是远渡重洋,来大周取经的僧人。”
听闻空海是个僧人,戒空皱眉道:“偷可是出家人的大戒!”
戒空大师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当初倭寇入侵,他带领庙里的僧人帮助山下的百姓转移,宁愿自己和僧人们饿肚子也没有抛弃一个百姓。
这样的僧人,倒是改变了邵寂言不少的偏见。
他把戒空大师的话转达给空海,空海连忙摆手解释:“我的随从只是好奇这里为何会有长势如此茂盛的植物,并没有要偷窃的念头,在我们扶桑,种出来的东西都是很小很少的,我很佩服你们。”
邵寂言转达了空海的话,戒空大师明白他没有恶意,也豪爽地笑着原谅了他,聊到空海的来意,知他来时弄丢了一批经文,戒空大师脸上闪过一丝可惜。
不过等空海说明经书里的内容之后,戒空又没有那么可惜了,这些经文他都听过。
空海也十分高兴,请求戒空大师能够收留他一段日子,他想找个地方暂时歇脚,把弄丢的经书抄写一份,如果可以他还想再抄些潮城的其他经书,一并送到扶桑去。
“大人和戒空大师可能不了解,我的家乡在扶桑的一个小镇上,我的师父是全扶桑都有名的僧人,这些经书已经是我们的全部了,曾经还有僧人远渡重洋到别处学习经文,不过扶桑百年战乱,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过了,这次师父派我来学习,我也想让扶桑的佛门再次振兴。”
空海俯下身子,五体投地,请求邵寂言和戒空大师的同意。
邵寂言没有意见,主要还是看戒空大师的,戒空大师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们都是僧人,哪怕是不同国度的僧人,可空海作为一个求学的僧人,他并没有犯下什么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