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灏这么一看,就陷进去了,他看的津津有味,好像有人给他搬了凳子,他舒服地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等他回过神来时,房间里的天色已然昏黑了。
他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正听见邵寂言好像在与人交谈,他的那些属下来汇报工作,一个铁塔似的男人说去最近的士兵操练,另一个看起来有些江湖气息的男人说起招百姓挖入海口,赵阳也说起巡逻海边村庄又抓到几个倭寇……
等他们说完情况,邵寂言又一一指点几番,无论属下说起什么,他语气都十分平和,像是稳操胜券。
“大人,建私塾的事情不如就和建道观一起进行?丹阳子炼制出天雷丹,山上也该有些防备了,我这些天带着兄弟们驻扎在山脚下,帮着盖道观已经建的七七八八的,书院不就在附近吗?也是顺手的事情。”
刘杨现在都快成丹阳子的专属亲卫了,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汇报一次成果。
邵寂言把丹阳子看的很重,上次他研究出来可以投掷的天雷丹,让他们在打土匪的时候如虎添翼,可在邵寂言看来,天雷丹应该还有更多的妙用。
无论是制作,又或者使用,现在的天雷丹都太过危险,每次他都担心丹阳子会不小心把自己给炸死。
找个成熟稳重的人看着丹阳子,也是好事。
邵寂言沉吟片刻道:“先不急,我已经给书院找到一个山长,他现在应该还在忙,一会儿闲了介绍给你们,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我读过他的文章,很有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是离石镇的程灏对吧,我也没少听人说起他,是个很不错的家伙。”
程灏听的暗自羞愧,他在乡里之间有这么好的名声吗?
许冲听的一头雾水,他连忙问道:“你们是从哪里知道这个程灏的,怎么不和我说一说?”
众人哈哈大笑,赵阳道:“我倒是听人说起过他小时候的一件趣事,程先生的爹去世较早,他寄住在族叔家中,平时的玩伴都是他哥姐的孩子,有的比他年纪还要大的多,一日他和一个大他几岁的孩子在外面小路玩,两个人分食路边摘来的桃子,一个大一个小,二人正在想着如何分的时候,来了一个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