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寂言向来冷静自持,他把这种极致的占有欲藏的很深,哪怕是苏蔓,估计也看不出来。
她只知邵寂言爱她,却不知邵寂言已经爱她到如此疯魔的地步。
不知道当她看穿邵寂言如此面目时,会不会害怕的想要逃离?
“抱歉,一时失言,丁兄应该不想让旁人知道这件事的吧?”邵寂言微微皱眉,好像真的为此感到抱歉一样。
可丁子墨分明瞧见他那张端方君子的脸上,带着隐隐的嘲弄之意!
“大家都懂嘛,这又有什么呢,丁兄还年轻,一定能够治好的!”
有些人感同身受地拍着丁子墨的肩膀,一时间竟然也算拉进了彼此的关系。
“滚。”邵寂言舌尖微抵上颚,无声地对丁子墨做出一个口型。
他实在厌恶丁子墨,如果他非要惹事到他头上,他完全不介意使用一些小手段,让丁子墨的过往人尽皆知。
邵寂言抚平自己有些发皱的衣袍,微微笑着坐回去,饭菜还热着,幸好。
丁子墨刚来读书第一天,便和邵寂言结下梁子。
二人针锋相对,课堂上邵寂言回答一个问题,下一个问题必定是丁子墨的,蹴鞠课上,他们互为对手,可惜丁子墨身体太弱,跑不两圈就只能被迫下场休息。
这似乎也印证了邵寂言的说法,丁子墨先天精气不足。
学堂里的人多少都看出来他俩的不对付,可大家还不甚相熟,大多都在看热闹。
第二日,丁子墨叫周莹为他准备饭菜,叫金玲送到私塾来。
可周莹哪里会做什么饭菜,她学的糕点还是苏蔓教的,费尽心思才做到如今的水平。
丁子墨的饭菜比不过邵寂言的,晚上回去又开始拿周莹发脾气。
比不过饭菜就比学习,比不过学习就比蹴鞠,这两个人自那日后就不再说话,可都鼓足一口气要胜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