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流转,小衫到了阿克托同乡手中。
阿克托深爱妻子,与妻子和离之后,他又花费重金找同乡买回珍珠衫,日夜带在身边。
他并未收到妻子的回信,以为妻子早已改嫁他人,最后浑浑噩噩,失去做生意的动力,病死客乡,死前还抱着那件珍珠小衫不肯撒手。
没想到故事竟是这样的结局,院内两个女人开始落泪,苏蔓更是瞪着眼睛,埋怨邵寂言:“你不是要讲故事哄我开心?干嘛又作怪我,弄得我掉眼泪!”
秀秀也抽着鼻子,她借口要去准备晚饭,心里又有些动摇,莫不是她也错怪了孙予谦?这样不告而别,是不是不太好呢?
苏蔓这边的日子恢复宁静,可丁子墨却不好过。
在街上撞见苏蔓的第二天,他便发起高烧,重病在床,人都开始说胡话了。
金玲在一旁伺候着,听他嘴里还在念叨着苏蔓的名字,气的直跺脚,“我就说天底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稀罕他的,他不珍惜,不稀罕他的,把他当狗一样耍,他反而上赶着巴结!真是贱骨头!”
这话虽然没错,可周莹也不稀罕丁子墨,她冷眼看丁子墨烧了三天,心里一直祈祷他赶紧去死。
可谁知道丁子墨被大夫喂了几副药,又硬撑着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只不过身体虚弱的多,还没入秋呢,整日身子发冷,时不时就冒出一阵咳嗽。
一连命不久矣的短命相。
周莹隐秘地露出一抹笑,她爹娘留下的这毒药可真好用,等丁子墨冷不丁地病死了,她不仅大仇得报,丁子墨的这些家财也照样归她!
虽说还没想好日后的活法,可周莹全靠着熬死丁子墨的这口气硬撑着。
丁子墨病一好,便急着去府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