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上官鼎是在开玩笑,顶多有三分认真,可金玲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柳眉一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声音也尖利几分:“哟,上官公子还想着齐人之福呢,我可去你的吧,快从老娘床上滚下去,你爱找什么银铃铜铃就去找,我才不稀罕赔你玩这些花招数!”
她美目微张,气的胸脯上下起伏,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上官鼎以为她是吃醋,没有多想,又低三下四地凑上去哄着她开心,答应带她去逛街。
金玲脸色这才缓和许多。
只是在心里暗唾上官鼎,这猪八戒鼻子插葱,装什么相啊!他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人家周莹能不能瞧得上她!
金玲才不是嫉妒他对周莹有想法,而是替周莹觉得恶心。
这该死的男人!
这厢丁子墨头顶绿帽,和整日与找金玲的上官鼎伪装成和谐的局面。
那边邵寂言携家带口,花了五六日的功夫终于到了东沂乡。
他们走了三天陆路,又做了两天半的人水路,着实疲惫不堪。
一行人到了岸上就定客栈,还是上次邵寂言考试时住过的那家。
休息一日,便又去找来店宅务,开始寻找乡里可有合适的住处。
这住处一不能离府学太远,不然邵寂言回家麻烦,二不能太过偏僻,免得苏蔓他们在家危险,三则不能太小,不然这一家子住起来未免太过窄小。
牙宅务是专门负责帮人找房子租住的一类人,熟知城中大大小小的房源,不过两日,便寻到一处正合苏蔓心意的宅院。
这院子二进门,分前院和后院,恰巧就在府学所在的山脚下,走路不过半盏茶时间,附近商铺林立,想做点买卖生意什么的也极为方便。
院子里有一口古井,据说有二百年的时间,这井打得深,就是天旱也能取水。
之所以不好租出去,则都因院中的一棵百年老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