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那女人就是怀着这样的想法,才会把小衣塞到邵寂言包袱里。
苏蔓相信,如果邵寂言真的在外面偷吃,也不会傻到把女人的小衣带回家,还毫不设防地让她收拾包袱。
果然,邵寂言眉头紧锁,“这是从我包袱里找出来的?”
他嫌恶地看着那件小衣,原本还以为是苏蔓的,心中起了些旖旎的念头,现在只觉得恶心。
不等苏蔓应声,便把自己的衣服抱出去,赌气似的扔到木盆里,苏蔓听到院子里传来他转动井轱辘的声音。
秀秀也有些惊讶:“邵夫子,今夜就要洗衣服吗?”
被她这么一打岔,邵寂言闷声道:“先泡着,脏。”
随后又拿了根木棍进房间,嫌弃地挑着那件小衣去了厨房。
苏蔓被他逗得直笑,邵寂言反而比她还要生气:“你还笑!”
他气的吹胡子瞪眼,气呼呼地看着苏蔓。
苏蔓道:“不让我笑,难不成还想听我哭?这可是你做了错事,还凶我呢。”
邵寂言连忙解释:“不是凶你,只是你……就算你不吃醋,也不能发笑吧。”
原来是在介意这个。
合着是想看她吃醋啊,苏蔓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可谁让她嫁了个醋王呢,苏蔓推他坐下,见他还在生闷气,只好挪着笨重的身子往他怀里坐,娇滴滴地叫了声:“郎君~”
邵寂言的态度有所软化,可还是不够,他应了声,揽着苏蔓的腰给她换了个舒服姿势。
“你换个角度想呀,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呢,你这么聪明,就算真的在外面做坏事,也不可能傻到把证据带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