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丰神毓秀,如竹子般风骨,冷眼皱眉瞧着丁子墨,像是在看着一坨垃圾。
他好像也有些眼熟,“你是邵寂言?”丁子墨试探地问道。
邵寂言不是瘦的像是竹竿一样吗?他不是个病痨鬼吗?为什么会这么俊俏,又为什么会在苏蔓身边?
自从丁子墨醒来,什么都好像出错了,他瞪大眼睛的眼睛十分吓人。
马仲他们也瞧不下去了,“丁子墨是受刺激太深,得了癔症?”
苏蔓冷笑,“我看他是故意装疯卖傻!”她向来嫌弃丁子墨嫌弃到恨不得杀了他,又亲眼见他把苏软送人,心中更是厌恶。
可丁子墨却始终痴痴地看向她,装作神情的样子对她道:“苏蔓,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气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只娶你一个,跟我回家好吗?”
邵寂言挡住他的手,也挡着苏蔓不让她看他恶心的嘴脸,皱眉道:“丁子墨,请你自重,苏蔓是我的娘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的结发妻子是苏软,她已经被你送给了曹提辖,你不要在这里发疯了。”
什么?苏软怎么会成为他的结发妻,他明明娶的是苏蔓啊?
丁子墨哑口无言,只觉得他们都在欺骗自己,他大声怒吼着,想要从邵寂言手里把苏蔓给抢回来,可下一秒,天旋地转,彻底晕倒在大街上。
“哟,那不是丁秀才吗?怎么会跑出来啊!”
“谁知道呢,估计是受太多刺激,疯了吧。”
很快药堂的学徒就找来,把丁子墨抬回药堂医治,匆匆消失在街头。
苏蔓被丁子墨撞得头痛,邵寂言搀扶着她,“我们去别的药堂看看吧。”
苏蔓摇头,低声道:“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被吓到了,他昨晚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疯了。”
“受刺激太大了吧,丁子墨这人,你要说他不要脸吧,他确实不要脸,为了往上爬什么都能不要,可他这人又偏偏自尊心很强,很敏感。”马仲看的最清楚,要不怎么会不喜欢丁子墨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