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莹这么一问,周功望才想起丁子墨好像求自己帮他办事来着。
心里知道,可嘴上却还是嘴硬:“大人的事儿,你一个小孩子问什么。”
“爹,我可不小了,你忘了,你和娘还张罗着给我嫁出去呢!”周莹嘴巴撅的像是挂了油壶。
“既然知道,还不快快吃了饭去做女红?少操心这些事情,收收心思,学学大家闺秀的样子,你也不小了……”
“爹!你再说我就生气了!我要拔你胡子了!”
周功望见周莹真的生气了,连忙换了话头,“好好好,我不说你。”
他一向拿这个最小的闺女无可奈何,周莹出生时,他都已经是不惑之年了,还能和老妻剩下周莹,可谓是老蚌含珠,引来不少的夸赞惊叹,不得不说让周功望骄傲至极。
是以从周莹出生起,便一直把她当成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里怕掉,这才养出周莹这般天真无邪,刁蛮任性的性格。
老妻听到父女二人的争吵,连忙出来护着女儿,“你总是说她做什么,莹莹还小,便是晚些再出嫁也没什么,实在嫁不出去,你从你那些学生里给她寻个好的便是,咱也不图人家大富大贵,只求待莹莹好。”
娘亲这么一说,周莹便想起丁子墨来,她嘻嘻笑着,也不打幌子了,直接坐到她爹旁边,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爹,我前天都听到你和丁子墨聊天了,你收了人家银子,要帮人家说好话,这都几天过去了,你怎么还在家里啊?”
“胡闹!你怎么能偷听爹和外人说话呢?以后再有外人来,你进房里去,让丫鬟出来开门!”
周功望一向防外男如同防贼一样,听到女儿不仅知道丁子墨的名字,还偷听他们二人说话,不免动气。
周莹见她爹生气了,也不怕,她也生气,腾地站起身来,叫嚷道:“你都答应他了,却不去做,你言而无信!我再也不要相信爹爹了!”
说吧,饭也不吃了,跑到自己房间里把门关上。
周功望有些无奈,“这孩子……”
老妻跟着劝道:“莹莹说的也是,你可不能叫她瞧不起你,既然答应了,便去做吧,不然她又该半个月不理你了。”
周功望无奈摇头,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周莹莹闹脾气,偏偏这丫头就像是知道一样,每次想要什么要不到,都会这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