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古灵精怪地双手合十,单睁着一只眼睛看向邵寂言。
他笑的满眼温柔,也学她双手合十,把她的手包在手心里。
“那就求老天爷,保佑我们夫妻二人恩爱到老,一切顺利。”
“这还差不多。”总算把他给哄好了,苏蔓笑的很满意。
他们一整天都没有出门,把花园里的花重新移植栽种,忙活好半天,才把花都弄好。
园中生长着原先就有的栀子,别人家的栀子五月开花正盛,可他们家的花竟是现在才绽开。
小院里芳香扑鼻,苏蔓干脆拣了几枝下来,插到屋内花瓶里。
邵寂言向私塾告了三天假,第一天便在家中度过。
又是一夜荒唐。
翌日大早,邵寂言起床热饭,亲自端到床边,二人蜜里调油吃了早饭,苏蔓便叫他在房中读书,自己把他房里的衣服被子都找出来。
破的厉害的被子就修补修补,用的久了被子变实也不会保暖,便放到一旁回头再买些棉花重新打一下。
冬日的衣服拿出来洗洗晒晒,补的补丁全都挑下来重新修补。
这可是个苦活,苏蔓坐在枣树下面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她做的聚精会神,鬓角的长发散在脸侧,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
邵寂言在书桌前,透过竹子缝隙看她,只觉得手里的圣贤书都没有那么香了。
那方方正正的墨字成了蝌蚪,在纸上慢慢拼出一个蔓娘来。
他又是焦急又是甜蜜,人常说男子要先成家才立业,他现在体验到成家的好了,倒是比十六七岁时的豪情万丈还要多几丈。
可也没人告诉他,成家了总想看着自家娘子,总想待她身边算怎么回事?
邵寂言在屋内转了两圈,还是拿着书到了院内。
苏蔓正在咬线,听到动静抬眼看他,笑道:“可是饿了?”
邵寂言摇头,在她旁边的石椅上坐下,“不饿呢,一会儿我烧饭,现在天热,你进厨房又要热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