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丁子墨入坠冰窖。
满脑子都是官兵过来抓他的样子,他两股颤颤,吃饭的心思都没有。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串熟悉的声响。
是苏软!
她怎么会回李家?
丁子墨疑惑地大着胆子出门,他娘早已回房,而苏软踩着梯子露了半张脸在墙头上。
他惊慌不安:“招娣,事情是不是泄露了,你被苏家人赶回来了吗?”
苏软脸都扭曲了,她最讨厌人家叫她这个名字,最怕的也是被赶回李家。
若是旁人这样说,她必然生气,可谁让是丁子墨呢。
她忍气吞声,“你说什么胡话呢,苏家盖房子,不方便,我回来小住几日。”
“盖房子,盖房子好。”丁子墨失魂落魄,喃喃自语。
他容发散乱糟糟,全然不见读书人潇洒的风范,苏软有些瞧他不起,可一想到自己还要靠他,又娇滴滴地撒娇道:“子墨哥哥,你还要在房里待到几时?”
“我…我不敢出去。”丁子墨确实很怕,他毕竟是读书人。
苏软暗自翻他白眼,“你怕什么,邵夫子人还活的好好的,不仅如此,眼看着就要改头换面,步步高升了呢!”
“什么?怎么会如此!”丁子墨大惊失色,他和邵寂言同个村子,又都是读书人,自然少不了被比较。
邵寂言十五中秀才,他十七才中。
要不是这些年邵寂言接连生病错过考试,也许丁子墨才是村里最没用的秀才。
邵寂言在村里私塾教书,还能收到些尊敬。
丁子墨就只能靠在镇上给人抄书写信为生。
两个人都是穷秀才,可至少丁子墨有副强健的身体。
他经常暗中拿二人比较,听到邵寂言不仅没死没病,还要步步高升,简直比要他命还让他难受!
“还不是那个苏蔓,她私下不知道给邵秀才多少银钱让他娶她,邵秀才去镇上一趟,是马车送他回来的呢,还买了不少礼品,请了媒人上门提亲。”
“你猜他给我娘多少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