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儒,”她看向薛寒儒,字字清晰的声音发自灵魂,“在你抱着薛以茉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你的心是愧疚弃我不顾,还是庆幸救了薛以茉?”
薛寒儒僵硬的脸没有回答,此时此刻,他像个懦夫一样用沉默回应她的绝望。
绣莹公主嘲讽一笑,看,这就是她看上的男人,她甘愿抛弃公主的养尊处优和尊严,为他洗手做羹,为他跪地学狗叫的男人。
宁氏胡乱的拿起几张信封,上面没有署名,但全是露骨的浪荡诗词,看得她这个半老徐娘都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茉儿,你和儒哥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拿着这些信笺,急声问薛以茉。
且不说薛以茉和三皇子婚约的事,单亲兄妹苟合的丑闻传出去,她这个当家主母还有何脸面活着?
薛以茉将唇.瓣咬至出血,不吭声,只默默的垂泪。
“哎呀!”宁氏见她不说话,又白着3脸问薛寒儒,“儒哥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薛寒儒内心慌乱如麻,早已没了之前的底气,他捧着这些信笺,吞吞吐吐:“这,这……”
“这是什么啊这,你倒是说啊!”
二人越是这般,宁氏越是慌,她攥着薛寒儒的手,哭得歇斯底里,“你们,你们是要气死我吗!”
她气得捶胸顿足,“你们要我如何跟你父亲交代,跟三皇子交代……”
哭得哭,打得打,闹得闹,耳边充斥着琇莹公主崩溃的辱骂声,宁氏痛心疾首的哭声,丫鬟仆人惊慌失措的声音,薛以茉惨叫的声音。
场面一度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