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四个字阴寒的就像是来自阿鼻地狱的诅咒。

元昭昭指尖深陷手心，她告诉自己不要怕，要冷静。

“所以，你想怎么样。”

“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封北枭薄唇轻启，声调极其平缓：“不管是镜尘、天峤还是云陌卿，只要你发誓从今往后和他们一刀两断，往后余生只忠贞于我一人，我便既往不咎。”

“往后余生只忠贞于你？”元昭昭唇.瓣裹挟着一抹冷笑，“你、做、梦！”

这誓言光是听一回都把她的耳朵恶心坏了，还要她发誓？

她就算是渡天劫遭雷劈也不会发誓！

话一落音，元昭昭便感觉那只掐着她下巴的手似乎收紧了一瞬。

他忽而弯下腰，匿着阴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哪怕万劫不复？”

元昭昭丝毫不惧怕他那迫人的低气压，迎着她的目光，掷地有声的说道：“哪怕万劫不复。”

气氛骤然变得急张拘诸。

几瞬后，男人忽而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低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