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勾着唇角,潇洒离开,气得宁氏站在原地咬着后槽牙。
“这个逆女果然是来讨债的!”
薛以茉哭道:“都是女儿的错。”
“不怪你,都是这个逆女惹出来的,早知她这般狼心狗肺,当初我应掐死她!”
薛以茉:“母亲,女儿听说何三娘要请辞?”
宁氏心烦意乱的点了点头。
薛以茉柔声道:“时苓馆遭受了不小的重创,若是何三娘请辞,定会让时苓馆的损失雪上加霜。”
说起何三娘和时苓馆离心的事,宁氏心有怨怼。
“当初事发之时,母亲怕你受到波及,这次急于找人担责,行为虽欠了些思量,可何三娘不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吗?”
“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张婆子,我也是受她懵逼,可这何三娘怎么就记恨上了我,非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请辞?当年,要不是茉儿救了她,她还不一定能平安的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