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一个人,就要好好待她,而不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迫她,”镜尘放下白子,轻声道:“若不然,她只会离你越来越远。”
这个她值得是谁,不言而喻。
封北枭挑眉,薄唇及不可查的轻掀,似是在嗤笑他的不自量力,“你似乎并没有资格训教我。”
镜尘抿了抿唇,“若镜尘没有资格,那兄长的身份呢?”
镜尘抬眼看他,醇厚的声线自唇间沁出,“皇弟。”
没错,他是封北枭同父异母的兄长。
然,他的话还未落音。
一枚锋利的飞刀擦过他的耳朵,射到后面的墙上。
猩红的血顺着他的耳朵流出,滴落在他纤尘不染的海清服上。
封北枭眸线冷硬凉薄,“别让我再听到这两个字。”
周遭的空气倏然间有些僵持。
镜尘默然的看向棋盘,“可还记得这个棋局?”
封北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棋盘,这棋他自然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