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也知道他武功高强啊,若他想救我,早就救了何至于挨了我一刀又同我墨迹那么救?可别忘了当初阿石说要羞辱我的时候,他说随意!”
【可,可能是他受了重伤不大方便动武?】
“受伤?”元昭昭嗤笑,“看他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可不想受伤的。小扒菜,男人可以不爱女人,但女人不可以对不爱她的男人犯贱。”
【这,这怎么能是犯贱呢?】
“对曾经伤害她的男人自作多情和自欺欺人就是犯贱,”她语气分外冰冷。
小啪啪还想辩解一二,但瞧着元昭昭的神色实在不好,便识趣的闭上了嘴。
别看它嘴上说封北枭救她,实际上,它心里也没有个谱。
纵观封北枭对元昭昭做过的那些事,说救真的太牵强了,任谁都觉得这是巧合。
说话间,半炷香已过。
确认薛方他们不会去而复返,元昭昭这才拖着镜尘上了岸。
方才紧要关头,她将氯化氰换成了麻醉药,一针下去,镜尘顷刻间晕死了过去。
将镜尘脸上的氧气面罩摘了下来,元昭昭用潭水将他脸上的血污洗干净。
借着朦胧月色,元昭昭看清了他的脸。
眉浓唇薄,鼻梁高挺,五官轮廓极为俊朗,但此时他脸色尤为的惨白,因为常年受蛊毒所控,身体比一般男子要为消瘦。
不知是不是因为入佛,他便是闭眼沉睡,也有股温和的气质,再配上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给人莫名的安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