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内,李郎中正在满头大汗的给封北枭包扎伤口。
那么一道大口子,要是再用上几分力,怕是会伤到骨头,李郎中行医几十年都被这骇然的伤口弄的胆战心惊,上药的时候,手害怕的直抖。
偏偏正主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好似伤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连个痛吟都没有。
李郎中不解的问了一句,“郎君,不疼吗?”
封北珩解释道:“我大哥常年在山上打猎,受伤乃家常便饭,这……还不算严重的。”
李郎中心下了然,暗叹在刀刃上讨生活的人就是有着一股常人难以忍受的韧劲。
封北珩担忧,“郎中,我大哥的伤……”
“看着凶险,其实不严重,再加上郎君底子好,修养数日,便可痊愈。”
听言,封北珩提着的心撂回了肚子里,他喊了一声大哥,却见封北枭没有理会他,只盯着窗外看。
封北珩心中疑惑,顺着封北枭的目光看去,却见元昭昭站在阳光下,将金凤簪插在发髻上,一双桃花眼弯成月牙,灿烂笑靥,就像一只得意的小狐狸,妩媚中又不是俏皮,一颦一笑让洒下来的骄阳都黯然失色。
莫名的,封北珩脑子里突然浮现一句诗——
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可惜如此绝色,并非他大哥所逑。
“呀!”李郎中突然惊呼了一声,关切的看向的询问封北枭,“郎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