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误食了春药后,封北珩总是心不在焉的。
无论是睡觉、吃饭还是读书,脑子里都是会想起那日的情景。
搞得他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读也读不进去。
顾氏问他,有没有欺负了女孩子,他却答不上来。
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欺负女孩子,只记得那渐渐蚀骨的极致欢愉和女子若有若无似是痛苦又似是舒服的娇吟。
可顾氏却说找到他的时候,他衣服穿戴整齐,只是有些凌乱。
而且他当时还是昏迷不醒,不像是自己完事后再穿上的。
更何况,若真是他欺负了人家姑娘,人家姑娘绝对不会放过他,早就上门讨公道来了。
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别说闹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因此,封北珩怀疑那些欢愉和娇吟是不是自己为了扑灭身体邪火幻想出来的呢……
“想啥呢,北珩兄?”这时,醉熏熏的刘大壮将手臂搭了过来。
封北珩立马回过神来说:“没,没什么。”
“嗨呀,北珩小弟能想什么肯定是在想什么之乎者也,”张撇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