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淼淼看着旁边的金隶,金隶也是难得的提起了兄长。
“兄长…心仪二姐姐?”他的话是在问,可是说出来,好似成为了肯定的话语。
其实也是不难看出的,只是兄长喜欢的有十分便表现的只有四分。
“你怎么知道?”金淼淼捂住了嘴角,这才发现自己说出来了。
“我也不是傻子,我看得见。”金隶如今是心情太好了。
“这肥水不流外人田,也是极好的。”金隶开口。
金淼淼倒是意外的看了一眼他,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也是实在奇怪的很。
金盏盏一行人还是继续出发,这二皇子倒是安分了不少,只是…时不时便能发现裴大人不见了。
这时候多数在金盏盏的马车里。
“这长公主回府了,可是…我怎么好久未曾听说到驸马的消息了?”她伸手推了一把自己腰上的手,可是那手丝毫不动。她也不再动弹,她动弹的越发厉害,那手便是越不安分。
“长公主本就不是…非常喜爱这驸马,左右也不是非常要紧的人,听说长公主已经暗地里处决了。”
裴允行的话落,金盏盏的手便已经落在了他的耳上。
“从何处听说?怕是在长公主那听说的吧?”她的语气是轻飘飘的,叫人听不出什么喜怒来。可是侯爷那边…他吐出一口气来。
“听说…在京城不少人说…你早已经成为了公主殿下的入幕之宾?”她的手指落在了男人的胸口处。
目光倒是一如往常。
只是裴允行只觉得自己的喉头一紧。
“若是…你该如何?”他握住了女子的玉手。
二人对话。
金盏盏是在套话,可是他是在调情。
“能如何?殿下的男人…我怕是不敢觊觎了。”她笑道。
其实…她隐隐约约能猜的出来了,裴允行的情绪在她的面前极少隐藏,长公主对驸马并无感情,只怕之前长公主流产…流掉的孩子也不是驸马的…
可是…那个孩子还未出生…
如果裴允行是公主的孩子…怎么会落到成为侯府样子的下场?
“罢了,你不说,我便也不问就是了。”金盏盏不再多言。很多事情…他没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