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只是一个女子…她为了侯府,为了父亲的话,为了孩子…很可能便是忍了那女子。
可是金盏盏没忍,后面还给沈堇之纳妾,一位又一位的抬入府,和离后也是未曾想过放过沈堇之的。
那么沈堇之不知道。
其他人都不知。
便是金盏盏一个人独自经历了被…沈家上上下下毒害的场景,所以她才这样的…不肯松手。
想起棠棠所说的噩梦。
难不成…便是金盏盏的噩梦?
只是噩梦与沈家的所做所为都能对得上号?
那么在金盏盏的梦中…他又是一个怎么样的角色呢?只是他不知是如何出的门,看见了站在门前的金隶,他才伸出了自己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按了按太阳穴。
“沈堇之胡言乱语。侯府的名誉是父亲最在意的,既然在大理寺,你该明白的。”
他出了门,好似一脚轻,一脚重似的。
这时候李狸来了。
“大公子…门前有人要见您,已经等了多时了。”
裴允行顺着李狸的手看过去,正好停在大理寺门前的便是长公主府的马车,香车宝马,挂在马车前的八角铃铛无不彰显着马车之人的身份。
裴允行很是意外。
只是他还是低头正了衣冠这才缓步走过去。
大理寺中……
金隶坐在高位上,沈堇之看着裴允行走出牢狱的时候,他的心好似被什么狠狠的提了一下。
直到看着金隶带着人进来,他的心才算是死了,他只是恨…恨自己的嘴怎么这样的把持不住。
也恨……
裴允行对金盏盏是这样的一往情深。
哪怕金盏盏已经嫁过人,哪怕金盏盏的名声不好,哪怕金盏盏已经生过了一个孩子…他还是不改心思!
意识到这一点的沈堇之。
便是知道自己完了。